暴君宠婢 第25节(1 / 4)

&esp;&esp;因此他又轻轻松松把时尘安才打上的郁结解开了:“趁着?还有时间,你不如?多向我学习,究竟该怎么做好一个怒目金刚。”

&esp;&esp;时尘安的眼睛就亮了:“陛下愿意教奴婢吗?”

&esp;&esp;“哼。”靳川言冷笑,“你又不了解我,怎么跟我学?”

&esp;&esp;这话说得奇怪,时尘安想了很久,直到靳川言都沐浴完毕了,她才突然想起啦靳川言从前与她说过的‘与人争辩没有意义’的论断,他那时就直言很多人的行事都受过往的经?历影响,因此各有各的利益要?谋,各有各的偏见要?守。

&esp;&esp;这种话套到现在的场景,靳川言说的那话的意思?就是‘你不了解我的过去,怎么知道我必须铁石心?肠的理?由’。换言之,要?跟着?靳川言学,就需要?先了解他的过去。

&esp;&esp;时尘安曾经?对小川的过去充满好奇,那是出于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,后来知道小川就是皇帝后,那种好奇就减了,在她看来,生来就是天皇贵胄的靳川言自然什么都有,他的人生由蜂蜜浇灌,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苦。

&esp;&esp;她一直这样认为,若没有太后的事的话。

&esp;&esp;时尘安尽管仍旧不认同靳川言激进的处事方式,却不妨碍她因此对他的过往起了些好奇,坐拥江山权力的母子吃喝不愁,一生优渥,又能有什么起龃龉的必要?。又不是她们这些农户,一年只靠那三瓜两枣的收成活命,因此一条细水渠的变道都能轻易挑起两村之间的械斗。

&esp;&esp;她本以为富足的王亲贵族的人生,应当平滑柔顺如?丝绸,一点褶子都不会起的。

&esp;&esp;时尘安起了好奇,却不知道该从何得知靳川言的过往,总不能直接开口问靳川言,她倒还没有蠢到这地步。

&esp;&esp;就在时尘安纠结不已的时候,靳川言上了床,他坐在床边看她,寝衣着?身?,面容清癯俊秀,肩线宽阔挺直。

&esp;&esp;“你可以独自睡碧纱橱。”

&esp;&esp;还不等时尘安惊喜,他又面无表情地捏碎时尘安的希望:“但明天碧纱橱就要?拿出去丢了,你今天睡了,明天就得睡雪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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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真是明晃晃、赤/裸裸的威胁,他连睡地上都懒得说——因他知道时尘安那头?傻乎乎的倔驴肯定选择睡地上——直接就要?把时尘安赶去雪地里,这天气?睡雪地,只怕一晚就得冻死。

&esp;&esp;他不怕时尘安听出来他的威胁,因为他知道时尘安没得选择。

&esp;&esp;时尘安道:“但是——”

&esp;&esp;“什么但是,”靳川言凉凉地开了口,“你听小郑说了几句话,你就信了他,却从来没想过来问问我,难道小郑才是我?还是昨夜与你说的那话,我若对你别有用心?,满宫十二殿都是我的,你睡哪都没用,你拦不住我。”

&esp;&esp;时尘安被他说得没声了,过了好会儿才道:“奴婢睡床。”

&esp;&esp;她想,说到底,她是奴,靳川言是主,他本就可以随便处置她的身?体以及生命,她对他的歹心?向来是毫无办法。但现在靳川言没有对她做任何的事,甚至还说过要?册封她为公?主的话,或许,他对她当真没有多余的想法。

&esp;&esp;时尘安终于上了床。

&esp;&esp;两人并?排躺着?,中间依然没有那些枕头?。

&esp;&esp;时尘安想不通明明白?日里还放在这床上的枕头?怎么现在都没了影,总不是因他们睡到了床上,那些枕头?又被扔去了碧纱橱吧。

&esp;&esp;时尘安疑惑不解,却没有再?和靳川言讲这件事,经?过昨晚,她知道讲了也是多余,她只能尽量贴着?墙,抱着?被褥睡去。

&esp;&esp;她睡得半梦半醒,桃月与溪月仍旧轮番来造访她的梦,逼着?她受惊,但这回叫她清醒的却是耳畔含糊不清的一声呢喃:“母后,你为何不喜欢儿臣,只喜欢弟弟?”

&esp;&esp;时尘安侧过脸。

&esp;&esp;靳川言睡觉也不是很老?实,他好像很渴望拥抱,时尘安睡前贴墙,睡着?时也乖乖地一动都不动,靳川言却仍旧能准确地从床外侧找回来,找到时尘安,抱着?她,脸贴着?她的脖颈,因此时尘安感受到了一滴眼泪的滚烫。

&esp;&esp;时尘安的手?指因这滴眼泪而蜷曲。

&esp;&esp;她轻声叫了‘靳川言’,靳川言仍旧熟睡着?,没有睁眼,环着?她腰的手?臂却收紧了些。时尘安想叫他松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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