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离后前夫哥称帝了 第26(1 / 2)

“你从前还讨厌我这个?说说看,你还讨厌我什么?”

似是没想到程皎皎喝了几杯酒就变成他熟悉的样子了,严炔来了兴趣。

“很多啊!从前你这个人不讲究的很,整日就在军中习武,不懂一点浪漫!要么行事大大咧咧的,要么就和现在一样是个闷葫芦,嘴笨……这些倒也罢了!还有就是当初你居然不来蜀州接我!我一个人北上去怀州,你知道那一个月我多郁闷么!马车那么小,西北那么干,我从小到大没离开过家,嫁人这么大的事夫君竟然没去迎亲!啊……我当时就就觉得,我嫁了个真糟糕的夫君啊……”

严炔抿唇,没想到她竟现在都还记得那事。

他嗓子发干,“我是为了剿匪……”

“我知道你是为了剿匪!别和我扯那些家国大义呀!我十五岁刚满就嫁给你了……从小也幻想过嫁人的场景,姐姐和姐夫又那么恩爱……”

程皎皎说着说着就趴在桌上了,她耳尖很红,神情也有些醉了。

“抱歉……”

严炔喉结滚动,声音嘶哑。

此事的确是对不住她。

当初怀王忽然指婚,他没有任何准备,怀州东南又起了山匪,的确让程皎皎一个人北上来的怀州。

本就是下嫁,还受了这般委屈,也难怪她一开始就不待见自己。

“不用……都过去了……”

程皎皎这会儿耳朵烧得难受,她便伸手去扯了扯,一边的花丝耳铛竟被她扯了下来,严炔害怕她伤着自己,立马阻挡。

“你别管我。”

程皎皎这样子不大对,严炔拿起她那边的酒杯闻了闻,脸色变了。

什么果子酒,也是和百花蜜差不多的烈酒。

这傻子……

严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:“好好好,都是我的不是,你别扯了,不舒服就卸了。”

“那你帮我。”

程皎皎的娇蛮劲上来,颇有几分几年前的样子,严炔叹口气:“好,你别动。”

他伸手过去帮程皎皎卸耳铛。

可他手笨,这种精细活当然是干不来的,程皎皎这会儿浑身发软还有些晃悠,耳铛没卸下来,严炔倒是沁出一身的薄汗。

“哎!笨死了!”程皎皎哼哼唧唧地,拍掉了他的手,自己伸手将那耳铛给卸了,顺手就丢到了地上。

严炔:“……”

到底还是那个公主作态。

他俯身去捡,鼻息却闻到了一股香,是她身上的,香味若有似无钻到严炔鼻息、胸腔,他鬼使神差将那耳铛默默收进了袖口,随后起身,若无其事道:“皎皎,你醉了。”

“没有,喝果子酒怎会醉。”程皎皎摆手,还眯起眼睛看着眼前人。

“不过……现在想来,你倒是比贺狗好多了!”

严炔眼眸皱缩,眼中闪出一丝危险。

“哦?”

他方才为了给程皎皎取耳铛时与她挨着坐到了这边,程皎皎坐不安稳,他便伸手虚虚护住,这会儿听到这话,严炔顿了顿,大掌忽覆上她柔软的腰肢,眯着眼又问一遍:“好在哪儿?”

程皎皎顺着他的胳膊就靠了下去,倒是十分会享受。

“嗯……至少你称帝之后我不会担惊受怕……不会时时刻刻担心自己死于非命……”

程皎皎眼中漫上水雾。

严炔皱起了眉。

“他让你担惊受怕,担心自己会死于非命?”帝王的声音显然不可思议。

程皎皎点了点头,但动作却有些迟钝了。

“他宫里的男宠那么多……还有嫔妃……都想要我的命……”

她嘟嘟囔囔的,声音也不是很大,严炔隐隐约约听到了‘男宠’二字,但是又不大确定,“你说什么?”

他眼眸越发幽深,箍着程皎皎的手也越发紧了。

可惜程皎皎这会儿已经没法回答他了。

她醉地厉害,甚至支不起脑袋,软绵绵地朝严炔肩膀上靠去。

男人浑身僵硬如雕塑,手背青筋绷起,但眼神却彻底柔软下来,垂下眼眸瞧着程皎皎的长睫和雪白的侧脸。

“你的确变了很多,这几年原来吃了不少苦……”

严炔低语。

程皎皎迷迷糊糊的,热气吹在脸颊上还有些不舒服,她哼唧着想找到一个合适的睡姿,却在转头的时候双唇忽然擦过严炔的脖颈。

温温热热,又香又软。

严炔眼神骤然眯起,活像黑暗中蓄势待发的猎豹。

他直了直腰背,让程皎皎靠的更舒服些。

可若是从门口瞧见,便只能看见一女子背对着坐在陛下的怀中,陛下低眉神色温柔,女子靠在他怀中睡得香甜。

“好啊二哥!嘴上说是不出来,但竟然又独自来游湖!”

严喆再一次冒失闯入,与严炔对视的一瞬间楞在当场,严炔眼神锋利得和三年前一模一样。

他喉头似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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